杰·阁昌巴(1189-1258年),幼时长相俊美为人喜悦。语音悦耳,精于歌唱。心性善与他人为友,少时任舞蹈巴希(即导师)。

       有一次他在乡里饮酒时,从后藏来了4位歌唱家,他们唱道:“惹隆寺中甲热师,拥有今后两世福,我友一同往彼去,心中希成学法人。”他仅一闻歌词听甲热师的名字便油然生起极大的敬信。在父亲前请求前往甲热师处,父亲也应允了。于是他携带了一包货物,而求甲热的一位弟子名树贡的作引路人来到惹隆。在僧会说法时和法王甲热相见,他就在那里出家为僧,命名贡波多杰。

       由那次相见法王甲热喜笑颜开,对他特别关怀。在那里甲热上师传授他以一种朵玛灌顶后,讲修法导释1天。他的身体发生了一些不安,但速即痊愈。继后他来到珠区后,3个月时间里修上师修法,并听了许多僧会中所说法。对僧众拾拣公用柴火,及对上师服役等事中,下至掸尘土小事都做。以此获得罪障清净之相。

       他从金光山前行的途中虽有盗匪伺伏,但他将上师观想在头顶上而修,以此未发生任何灾难。继后他来到惹隆与温热·达玛生格相见。温热对他说:“你住在寺中修吧,将会增长修证。”因此他去了烹寺中在一茅篷里勤修上师修法3年之久。有一时间他生起了我的上师法王热巴是十地菩萨的思想时,立刻亲见心中认为上师即佛的上师真是登十地者。自己暗说,已见到而仍作浮浅的看法是自贬。从那以后他未离开过上师即佛的想法。

       他在那里安住3年,当尼莫湖泊以水淹满茅篷,他下半身住在水中他也不动摇,饮食则全靠喝水而过活。有一天他看到湖边有一死鹿尸体,前往拾取时,有一野骡在那里,他就役使野骡驮运鹿尸到茅篷中。又有一段时间,他发现空中降下蛇雨的现相,由这一助缘使最近发生的麻疯病速即消除。此后到咱日安住修了3年。

       继后他前去游绕璁玉湖。以此获得狮面空行母赐一金勺,他又以金勺作了供湖供物。当他住咱日时,为住在那里的诸人作仆役,因此把他叫作乍措东西方的黄驴。他为青巴诸人背送糌粑,时常磨坏脊背而起脓泡,可是他说:“我心中非常愉快!”

       在那里有一晚上梦见腹内一切突高起来后,腹腔里面空无一物。心想腹内是否须得翻转来。有一白人说:“这根本不须翻回来。”在那里他的修持极大长进。后来去和法王温相见时,温对他说:“你的修持大有长进。因此现在当求学我的教导。”他请求前往上区去,未得允许。友人们都说:“不会让你走。”他试看自己修持是否有成,暗自供了多次曼扎后,再求师师同意他走。上师说:“那么,现在走吧。在没有佛法的地区,去作弘扬上师的教法,那是对上师极大的承事服役。”

       他去到上区后在甲若昌和帕珠巴·细波相见。他想所谓普贤即是此人,生起敬仰,而将教授也详细地传给其人。继后他在贡嘎住修3年,修持更为长进。在那里发生剧烈的虱瘟,他染瘟将近死的边沿时,侍者去乞食也在甲若昌得了瘟病。他想我现在当把他掉开,抛开侍者回来时,立刻虱瘟消除了。他去到甲若昌看侍者,侍者见上师来到立即站起来时虱瘟也好了。师徒二人病愈后,也就到漾嘎,在有米拉日巴足印的那里住了一夏,修持也获得长进。

       此后在阁昌严密闭关而修时,梦中对一妇人问到:“我作闭关和说法,二者谁为广大?”妇人说:“作闭关修行时,也会生起广大利他事业。”因此他决定作闭关。友人贡扎修方便道而生起内道外达的神通,他见上下方隅的一切鬼神都聚集阁昌而来听法。因此推翻了过去他认为闭关而修作不到利他的思想。

       此后来到阁昌后在勒堆的山谷诸处修密行。这些都是这位法王自己所说:“与在诸大圣地生起的各种苦乐因缘相混合,虽是发生13次虱瘟,然而由于菩提心而一虱也未杀掉的助缘与大手印相混合,以此虱瘟迅速全消;由缘起作业拥有使一切如意而来的成相;尤其是可以弥补两种(能取、所取)分别心之失,今后已于大手印三摩地中,获坚固定力;丝毫也不生起仅为此世的心;修善的主要是修不离大手印的纯粹敬信心;醒时应想:很好!昨天我未死,今日应如何修的精进不懈心。”

       他虽拥有对任何正法无碍的智慧,更加以在吉祥山住时,见一红色妇女入于一经函中,由此以后西藏所译法典无所不知。这位法王下半生中修建了顶卓、布扎、绛岭、邓清顶、坝卓多杰岭等寺庙。每一寺庙中都有成千数的修行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