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

 

她说她要走!

 

我说不要紧……

空气中还余留着你的清香,

弹指间还可以轻绘你的轮廓,

举足间便落满一地的幸福花,

从现实骜向虚幻的感情,

在爱的河谷彼此深信距离美 。

 

她走了!

带走了承诺却留下了零落一地的思念,

昔日的阳光本是温暖而舒心的,

如今却刺痛我那涨红的眼睛,

腊月刺骨的寒如今也却麻木,

若干回春暖夏热秋凉冬之凄,

那颠肺流离的戈壁岁月里,

我努力去伪装却已经认不出自己,

容岁月刻划的那道伤口,

也愈合而生茧,

呼吸和心跳也回到了宁静,

可一个空缺的位置就从未让人触及过!

 

 

失忆

 

我失忆了

记忆中将不会有你我他

甚至忘记了来时的路走过的街

再也想不起任何往事

已经记不得任何事情

从此也就没有刻意去忘记过谁

但总会有人突握我如柴的双手

使劲向我说明他是哪个谁

可面对无动于衷的我

绝望中他撒手奔去

却说我六亲都不认

说没有感情的人不值得存在

情感感情真假假真

把我遗弃在那条荒废的街区

如同孩提般天真和无奈

姑息和愤怒

在下个街区我会遇到谁

谁会遇到我?

当“他们”徘徊在昨天的懊悔

和对明天的焦虑中度过死沉的今天时

我却专一地对待今天的施舍

每一分钟地慷慨

每一米阳光地恩赐

每一刻我都天真无邪

唯有我知孤独的轻松

简单的快乐

 

 

寻根记

 

背起行囊,踏上远方

寻找失沉已久的“文字”

相信我,文字

它真的有灵魂

它真的有魔力

如果到目前为止你都不知道

我建议你面壁思过

因为你从来没有活过自己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文字

来记录喜怒哀乐

来书写人生的历史长卷

或者每一次勇敢的尝试

或者每一次难忘的桥段

 

但是,亲爱的,别冷冰冰的强暴文字

却在一张纸上走完你梦寐以求的地方

它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它也会被渐渐遗忘掉

“更何况没有眼见为实的文字是空洞的”.

 

因此我们努力地去寻找每一个文字的归宿,

因为它们都有属于自己的地方

而那个地方,正是我们

向往已久却因“当下”所困的圣地,

那么为何不放下那个板印的方方圆圆

去满足文字的愿望

来解脱自己,扩增“词汇量”呢?

 

相信我

文字它真的有魔力

不然为什么有些文章

能激起我们的内心

使我们坐立不安

而更多的文章

则使我们无动于衷

坐以待毙

 

带着文字出发吧

去寻找它的归宿

开始记录人生的长卷

 

别等到沧海桑田

因为那一刻

门口的清泉会干枯

你也会行将就木

 

 

死与亡

 

当我躺在一张与外界隔绝的满是药味的床上  

我将不愿意再一次打开炽白的灯来寻找光明

原谅我,原谅我……那触手不及的承诺

可满是血丝的瞳孔里竟然还能预见未来 

孤息的双眼高望着被月光直射的天花板 

偶尔有人进出将把药灌入我的喉咙

把我呛的满脑充血

可我的心野得少许清凉

但我已经不记得

他们是谁或者来自哪里

凌晨了,窗外

一条被唾弃的狗在孤嚎

一只失聪的公鸡在泣鸣

我依旧躺在这幽静死翘

并且充满死气的房间里

和之前不同的是

已经没有人或者其他的生物

在那张床上的躯体寻找希望

噩耗已经蔓延到我的喉咙 

我已经摆脱了那身臭皮囊

在这三十二平方米的房间里

我与孤魂劲舞,与野鬼倾诉

 

 

茫然

 

听了一首忘了旋律的歌

篝火旁相觑陌生的你我

夜风来袭刮走了本和真

仅剩你扮我演的空和洞

是谁吞没了真滋养了伪

你不在乎

我无所谓

你走,头也不回

我望,直到夕阳

 

 

 

缺脚乱晃而失泽的掌桌上

放着撕去标签半瓶幽闲的水

晃动时,瓶中的水

一波一纹,好不活泼

野着心将水灌入体内

期许投射出一股清廉

可融入的每一粒水分子

却冰凉了心,浑了六腑

手中的笔试着在心版上

勾勒生命的脚本

可晃动中,心野了

我却乱了

 

        白开水,藏族,原名龚伯爵,1992年11月生于阿坝松州。曾留学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