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4356164149302.jpg       近日,藏族诗人牧风的散文诗集《青藏旧时光》由河南大学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为“21世纪散文诗”丛书第六辑,收录了诗人近年来创作的128章散文诗作品,其中多篇作品被收入各种权威年度选本和总结性选本,是诗人自《记忆深处的甘南》(2008年)之后创作并出版的第二部散文诗作品集。全书共分为四辑,第一辑“甘南时光”,第二辑“青藏书札”,第三辑“古风苍茫”,第四辑“域外行吟”。

       “21世纪散文诗”丛书是面向中国当代散文诗坛实力派作家、评论家而策划的出版计划,以出版个人或多人的散文诗作品集和散文诗评论集为主,旨在全面展示21世纪我国散文诗创作与研究的最新成果。丛书由著名散文诗作家、河南散文诗学会会长王幅明主编,自2012年至今,已成功出版六辑近79部我国当代散文诗作家的作品集,多部集子多次进入中国年度散文诗排行榜,受到专家及读者的好评,相关评论文章见诸多家报刊。《文学报》将该丛书的连续编纂与出版,列为年度散文诗创作大事之一。

       《青藏旧时光》点评小辑

       牧风对草原夏日的描述是细腻的,准确的,抒情的,他以有限的文字,充分表达了对高原生活的热爱。他说:“鸟儿是幸福的,特别是草原上的小鸟。”实际上也写出了高原人阳光而幸福的情怀。

——著名散文诗人  耿林莽

       从牧风这些年的散文诗创作看,文本始终没有离开“甘南”这一特殊的民族文化蕴藏之地。甘南是诗人的故乡。故土的文化符号,在他的作品里俯拾即是:经幡、龙达、玛尼堆、大寺、草原、溪河、山石、草木等等,都一一入境入诗。如此,便带有着不同于内地诗人的文化标签而独显异彩。

       藏族诗人牧风长期生活在青藏腹地甘南,以其精炼的文字梳理对故乡的深刻体验,创作了大量反映甘南草原自然和人生的散文诗篇章。品读他的散文诗作品,是对甘南散文诗群地域写作状态的最好诠释。

——著名散文诗人  皇泯

       甘南草原在物质和精神的双向层面上哺育了一批年轻诗人,因此,表达对这片草原的热爱之情成了他们直接而强烈的情感诉求。在很多诗人的作品中,草原是生命力的象征。牧风的《玛曲,生命的亮光》写出了黄河源头蓬勃的生命气息,他在《遥望甘南》一诗中也表达了相似的情感:春天将至的时候,雪水融化成春水给甘南大地的血脉中注入了奔涌的气息,使她焕发了生命的活力。而“二月透骨的春风里鸣动的古琴”让诗人看见了宁静而柔和的篝火,获得了美丽的心情。母亲河孕育长大的游牧民族在甘南草原上浪漫而灵性地生活着,正是他们的文化让黄河“浸透了牧人精神的香魂”而成为草原上“最美的绝唱”,甘南大地永远拥有温暖的春天和旺盛的生命气息。

——西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蒋登科

       牧风对甘南草原的纯净、神圣、隐秘等特征的书写,折射出当下空前规模的现代化后果的挣脱欲望,表现出对前现代主义、前资本生活场域的乡愁感。牧风的散文诗通过对甘南草原的纯净和灵性的书写,借此对世俗生活展开了诗意的批判。

——著名散文诗评论家、文学博士  周根红

       在牧风的诗歌里,浸透着一种宗教的情绪。一方面,他善于把日常生活的情景,上升到一种宗教的境界,也就是哲理的境界。另一方面,他有着源于宗教的苦难情结,用悲悯和感恩之心来看待世界。他的内心充满了赞美,其诗篇里涌现的是祈祷之情,这种情形:“我微闭双目,虔诚地祈祷草原安康。”

——兰州大学教授、文学博士、硕士生导师  高亚斌

       牧风的诗歌豪放、大气,深沉、又深情、细腻。典型地代表了高原男性文化的一面。牧风擅长驱遣大意象来进行宏大抒情,抒发的是一种族群的集体情怀,他的这类诗歌是对“甘南”的另一种表述。

——甘肃民族师范学院教授、文学评论家  安少龙

       牧风常常让诗句与诗句之间产生间隔,从而使语言陌生化。语言作为一种思维和意识形式借以诗歌表达时会产生无限可能,我们常常说的诗歌语言简直是一个错误,而语言的诗化才是成功的表述。也就是说,在牧风诗歌中藏语语系与汉语语系两种语言在相互的血液交融中,所指涉的地域事物产生无限不同于其他地域所指的事物。这就是诗歌是重新命名的艺术的特异解释。

——甘肃诗歌评论和哲学研究学者  苏明

       牧风在《青藏的春天》中这样写道:“清晨,在小小羚城,在录豆昂村的草坡上,我偶遇晨练的身影和活泼的眼神。没有聆听到布谷鸟的欢歌,而青藏的春天已经来临。”诗人选用的是汉语在的藏语中的能指——录豆昂。在两种语言能指与所指的交织中,诗人贯通出了地方性语言的杂糅现象,特别是在甘南这样一个少数民族杂居地,族裔语言混用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毋庸置疑,诗歌中也会留下类似的痕迹。我无意于做语言学方面的详细考据,我的关注点在于藏族汉语诗人如何将杂糅的地方性语言带入诗歌话语中,从而在诗歌语言中形成一种间隔的陌生化效果。

——青海民族大学副教授、文艺学博士、文学评论家  祁发慧

       牧风把鹰看作是自然界的精灵,天人合一的暗示,一种梦境的向往。在其他诗人的诗作中,雄鹰的意象也非常普遍。雄鹰这一意象不断出现在诗人们的诗歌中,既与诗人生活的环境有关,也与藏族文化中鹰的特殊作用和含义有着密切的关系。生活环境的影响自不必说,文化习俗则影响更为深广,比如关于天葬的习俗,从中我们可以体会到鹰在藏民族心目中的地位与意义。

——西北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评论家  孙强

       音乐律动使牧风诗歌回旋着一种轻缓的愁思和温馨的祥和。轻缓的愁思源自书生的多愁善感、救世济怀。当佛乐、民乐、古琴响起,让诗人的内心又趋于一种温馨的祥和。总之,诗人在诗歌里内心分裂,在诗歌里灵魂又得到了安置。

——青年文学评论家 王四四

       牧风是备受关注的又一个甘南地区的散文诗作家。牧风是在江淮文化与甘南草原文化的双重文化熏陶中成长起来的藏族人,他的作品既有着江南书生的传统精神,又有着对于草原强烈的赞。牧风力图用自己的书写方式还原美好的家园,这个家园是在甘南地域文化熏染下形成的,甘南在他的笔下正处于不断地诗意构想中。

——散文诗人  马东旭

       牧风是甘南的一朵奇葩,是甘南的一支清亮的笛音,他将黎明和黑夜一并鸣响,他在大写意的画布上水流云在,山高地阔;他是甘南一首原生态的歌吟,在豪放高亢中生发抒情的波澜,他将自己潜入生活,在苍茫旷远的草原上触景留声。

——诗人、诗歌评论家  薛梅

       诗人牧风,对草原与雪山的感情较之于贡卜扎西,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如在长诗《玛曲草原》中,诗人不仅仅在形貌上对草原和雪山进行描摹,他对草原和雪山的视角,已由固定的位置移到了整个雪域,因此赋予草原和雪山的精神上的东西,要比常人眼里的草原雪山多得多。显然,他在借物写一种庞大的精神和寄托。

——甘肃诗歌“八骏”之一  扎西才让

1584356188547897.jpg       牧风,藏族,原名赵凌宏,甘肃甘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作协会员、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副主席。已在《诗刊》《星星》《诗神》《青年文学》《散文诗》《散文诗世界》等报刊发表散文诗、新诗近五十多万字。曾获《星星》《诗神》《散文诗》《散文诗世界》举办的全国新诗及散文诗赛奖项。著有散文诗集《记忆深处的甘南》《六个人的青藏》(与人合著,任主编)。曾获甘肃省第六届黄河文学奖、甘肃省第五届少数民族文学奖、首届玉龙艺术奖、首届“吉祥甘南”全国散文诗大赛铜奖、第三及第四届格桑花文学奖、甘南州文艺成就奖等。